清晨. 誰為天空作的畫

一木成林（#32546241）

休閑的日子，退休生活愜意。耄耋老人如同幼童，大清早我對天空的云團發(fā)生興趣。不同的云團是怎么形成的呢？不得其解，好似是有人作畫。 ? 清晨出門，我走在夏洛特小區(qū)的小路上，天空像被誰悄悄掀開了一角，露出一幅未完成的畫。云層疊疊層層，有的厚如棉絮，有的薄如輕紗，邊緣被初升的陽光鍍上淡淡的金邊。我忍不住停下腳步，心想：這是誰為天空作畫？是風的手筆，還是光的靈感？自然界怎會有如此多變的造型，仿佛每一片云都在講述不同的夢。我走著，云也走著，像一場無聲的對話，在晨風里輕輕展開。 秋意正濃，樹梢染上了黃與紅，像是大地悄悄遞出的調(diào)色盤。我沿著小路往前，腳邊落葉沙沙作響，抬頭望去，云朵在天空中緩緩流動，像被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撥動。陽光穿過云隙灑下來，落在屋檐、車頂和草坪上，像是給這個世界撒了一層細碎的金粉。這一刻，我忽然覺得，天空的畫師或許并不在天上——它就藏在清晨的呼吸里，藏在每一片隨風起舞的葉子中，藏在人邁出家門那一刻的凝望里。 太陽從東邊緩緩升起，光從云層的縫隙間傾瀉而下，像一束束聚光燈打在大地上。幾棟紅磚房在樹影間若隱若現(xiàn)，屋頂泛著微光，仿佛也被這清晨的畫意點亮了。云海翻涌，金色的邊緣不斷延展，像是天空正在蘇醒的瞳孔。我站在街角，看著光影在樓宇間緩緩移動，忽然明白：這畫從來不是一次性完成的。它是流動的，是每分每秒都在重繪的作品。而我們，不過是恰好路過的一瞥觀眾。 街道安靜得能聽見風穿過樹葉的聲音。藍天如洗，右側(cè)飄著一大片卷積云，輕盈得像羽毛，又像誰用指尖在空中劃出的弧線。我沿著人行道慢慢走，幾輛汽車停在門前，像是昨夜故事的句點，而新的一天正從天空開始書寫。遠處有人影晃動，一個背影正朝前走去，步伐不急不緩。我忽然想，也許每個人都是這幅畫的一部分——我們走路的節(jié)奏，呼吸的頻率，甚至抬頭的那一瞬，都在為這幅畫添一筆色彩。 云層如波浪般起伏，仿佛在空中無聲地舞動。陽光從左側(cè)斜照過來，給云的邊緣鍍上柔和的光暈，像是誰用最輕的筆觸勾勒出輪廓。下方的屋頂、樹冠，在光影中顯得格外清晰，卻又帶著朦朧的詩意。我站在一棵老樹下，看光影在地面跳躍，忽然覺得，這畫師從不署名。它不留下印章，也不簽名，只用光與風、云與葉，悄悄告訴我們：美一直都在，只要你愿意在清晨走出門。? 幾棟房子錯落分布，尖頂?shù)?、平頂?shù)?，像不同性格的人安靜地住在一起。樹影斑駁，葉色斑斕，從深綠到金黃，再到橙紅，像是大地也在參與這場清晨的繪畫。云層依舊鋪展，紋理細膩，層層疊疊，仿佛天空的畫布永無盡頭。我走在路邊的草坪上，看一輛車緩緩駛過，車輪壓過落葉的聲音，像是畫中的一記頓筆。原來生活本身，就是最細膩的筆觸。仔細觀察天上的云團，畫筆生輝，好生奇怪，不同的云團是怎么形成的？ 抬頭望去，云朵鋪滿整個天幕，深灰與淺灰交織，層次分明，像一幅未完成的水墨。它們緩緩移動，仿佛在醞釀一場更大的變奏。幾片葉子隨風旋落，落在我的肩頭，又滑下。我忽然笑了——或許天空的畫師，就是時間本身。它不急不躁，一筆一劃，從晨光初露到日影西斜，把每一個瞬間都畫成獨一無二的模樣。 晨陽尚未完全上場，余暉灑在屋檐上，暖意融融。云層依舊流動，帶著波浪般的紋理，在天空中緩緩鋪展。我沿著原路返回，發(fā)現(xiàn)同一片天空，此刻已換了神情。清晨的云是驚喜，是初醒的朦朧；而此刻的云，是沉思，是白日開始的溫柔。我忽然明白，天空從不需要畫框，它每天都在重畫自己，而我們，只要愿意抬頭，就能成為它最忠實的觀眾。 一縷光掠過樹梢，云朵在藍得漸變的天幕上靜靜漂浮，像被風輕輕推著走。我站在小區(qū)回望，整片天空依舊澄澈，云如畫卷般展開。誰為天空作畫？我想，是風，是光，是秋日的呼吸，是每一個清晨愿意抬頭的人。而我，不過是恰好在這幅畫展開時，走過了它的一頁。 ?當你老了，站路邊發(fā)呆，這么美妙的天空，它是怎么畫出來的？看了半天，有些茫然，不知其所以然。曾經(jīng)看過的十萬個為什么，全部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