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b>編前言：</b><span style="font-size:18px;">吃完早餐洗洗一家人換下來的昨晚的睡衣睡褲，再拆洗床上的被單床罩，準(zhǔn)備清爽溫暖迎接明天霜降的到來。坐下來翻出2019年記下來的《仰望星空》聽聽背景音樂之后隨手分享了。讀完這篇來自</span>『抄抄寫寫聊遣生涯 得閑鈔書』的作者的題為《楊振寧也曾陷入暗戀的巨大情緒內(nèi)耗中！》的原創(chuàng)文章，<span style="font-size:18px;">突發(fā)奇想就隨手這樣抄寫下來了，</span>我并不知道這樣好不好??，心里暗生這樣是否有點八卦的味道??也不是吧，ta'們也都是人，不是神，還是動動手隨手抄下來了。插圖與文章內(nèi)容無關(guān)，只是因為我平時就喜歡用插圖，又因為這段時間懶得下樓去走動就沒有隨手拍可以用，卻因為有小美昨晚臨睡前用了我的手機存動漫圖片，（盡管有一張圖還有配詞“你中幻術(shù)了嗎”我不用它也就可以了）……就這樣得閑抄書吧——</p> <p class="ql-block"> 江才健《楊振寧傳：規(guī)范與對稱之美》第三章“昆明的歲月”，提到了楊振寧暗戀過一個女孩張景昭：</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楊振寧在西南聯(lián)大念書期間，就像張守廉說的，當(dāng)時看起來顯得特別年輕，而且心無旁騖，所以對于物理問題的認識最為深刻，想問題也最仔細最快。但是事實上，有一段時間的楊振寧，其實有著一份少男青春的煩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楊振寧在西南聯(lián)大二年級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同班的女孩子叫作張景昭。</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張景昭是數(shù)學(xué)系的學(xué)生，也許比楊振寧還大一兩歲，她因為是楊武之的學(xué)生，所以也常常到楊家來，楊武之和太太都很喜歡這個女學(xué)生，有的時候還留她在家里吃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張景昭是一個皮膚白皙、長頭發(fā)的和善開朗的女孩子，后來好像還做過楊武之的助教，她因為常常穿著紅衣服，所以楊振玉說他們私下叫這個張姐姐“紅豆”。在抗戰(zhàn)時期一片陰丹士林衣服中間，張景昭一身紅裝，是非常引人注意的。那時16歲的楊振寧，自然受到這個他口中所說“非常動人的女孩子”的吸引，墜入了少男的初戀。</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他說他的感情本來好像是一面很平靜的湖水，張景昭來了以后，就起了很大的波浪。</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那個時候楊振寧會打聽張景昭上哪些課，然后在她上課的課堂附近徘徊，希望下課的時候可以看到她，跟她談?wù)勗挕Ｓ械臅r候張景昭到楊家來，吃過晚飯以后天黑了，楊振寧會護送她回女生宿舍，可以順便在路上說說話。</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這樣過了一陣子，楊振寧認為長此以往對自己不好，覺得那個時候不應(yīng)該交女朋友，宜于專心念書，于是后來漸漸地就冷淡下來，也就不常常見到彼此了。</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這次</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無疾而終的初戀</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在楊振寧的內(nèi)心雖然留有很深刻的印記，不過他自己想清楚以后，就解決了這個問題，并沒有和父母談過，這似乎正反映出他作為長子早熟個性的一面。作為家庭中的長兄，楊振寧不僅律己甚嚴(yán)，對于弟妹的教育，也是規(guī)矩嚴(yán)明的。</span></p> <p class="ql-block"> 關(guān)于這段情緒內(nèi)耗的初戀或者說暗戀，楊振寧于2004年7月17日在北大的演講中也談到過：</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我想在座同學(xué)可能會發(fā)生興趣，</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說楊振寧先生在年輕的時候有沒有初戀的經(jīng)驗，回答是有的。對象就是這個女孩子，她現(xiàn)在不在了，叫做張景昭。</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她是浙江人。那個時候女同學(xué)都穿著藍布大褂，只有她穿著紅色西裝，所以立刻被大家非常注意。她是數(shù)學(xué)系的學(xué)生，我父親是數(shù)學(xué)系主任，她常常到我家里來，我父親和母親都很喜歡她，我猜想她大概對楊振寧也有好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可是她對我的影響是這樣的，最開始我去打聽一下“張景昭今天在什么地方上課？”我就請假在她的教室旁邊徘徊，她出來時可以跟她講話。這樣一兩個月以后，我自己反省了一下，覺得張景昭對我影響不好。我當(dāng)時有個很清楚的確定，</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張景昭來以前，我自己的情緒像很平靜的湖水，張景昭來了以后就變成風(fēng)暴，整天使我情緒不定。</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最后我作出決定，這樣下去對我不利，后來我就不大去看她了。我們見面還是規(guī)律性的，</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可是我的情緒上平淡下去</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這個故事在我結(jié)婚時我告訴了我太太，所以跟大家講并沒有關(guān)系。</span></p> <p class="ql-block"> 他在回答“楊先生，您好，在您的人生道路上最令人感動的事情是什么？當(dāng)您站在諾貝爾獎領(lǐng) 獎臺上時，您的心情是什么樣的？當(dāng)您遇到困難挫折時是怎樣克服的？”提問時還說：</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所以我說1997年7月1日我在香港觀禮時候的感受是最近一些年最感情豐富、感情沖動是有道理的。我一生當(dāng)中遇到的困難很少，我實在是太幸運了。</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我跟大家講的，我當(dāng)時很喜歡張景昭，后來由于感情上的波動，那個是我一生比較復(fù)雜的一個轉(zhuǎn)折點</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我是幸運兒，我從來沒有找事情，都是事情來找我的，所以沒有失業(yè)的困難。我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我沒有什么大的挫折。</span></p> <p class="ql-block"> 智者不入愛河，楊先生太清醒了。</p> <p class="ql-block"> 據(jù)李揚、瞿強《財經(jīng)泰斗王傳綸》一文說：</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1941年，王傳綸從西南聯(lián)大畢業(yè)，年方20歲。他</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很快就與當(dāng)時的“?；ā?、數(shù)學(xué)系高才生張景昭女士喜結(jié)連理</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才子佳人，一時為聯(lián)大美談。然而，當(dāng)時抗日戰(zhàn)爭正處在最艱苦的持久戰(zhàn)階段，找工作十分困難。王傳綸不滿當(dāng)時的政治黑暗，無心入仕；同時，也無意繼承家族傳統(tǒng)從事商業(yè)活動。恰好張景昭女士出身于貴州的國民黨軍事技術(shù)官員家庭，有家庭背景可援，于是夫婦二人尋得貴陽的清華中學(xué)教職。這所中學(xué)的創(chuàng)辦人周詒春先生曾任清華學(xué)校校長，對于這對西南聯(lián)大的高才生自然歡迎。在那里，王傳綸夫婦度過了一生最安定的幾年?！谀鞘窡o前例的年代里，王傳綸教授的家庭生活經(jīng)歷了一次重大波折。</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1968年11月</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他在北京大學(xué)數(shù)學(xué)系任教的夫人因不堪“造反派”的人格侮辱，于系辦公樓自殺身亡。</span></p> <p class="ql-block"> 蔡天新《西南聯(lián)大“三杰”之一：許寶騄，從燕園到燕園》一文也寫到了張景昭：</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從上世紀(jì)50年代中期直到他去世，許寶騄先生一直住在燕園佟府八號丙。這是一套四間的小平房，</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西邊較大兩間數(shù)學(xué)系張景昭老師住</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東邊較小兩間許寶騄先生住，還有一間四平方米左右的小廚房公用。北大有許多教授住的宿舍樓叫某園或某某園，但平房很少，佟府如今早已人去房毀，遺址應(yīng)該是在西門附近的北大辦公樓東南幾百米處。從前也有過佟府，后來成為燕京大學(xué)的女生部。筆者搜過地圖，北大現(xiàn)在尚有一處叫佟園食堂的地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張景昭老師是</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浙江嵊縣（今嵊州）人</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1938年，張景昭與楊振寧同時考入西南聯(lián)大物理系，但她很快轉(zhuǎn)到數(shù)學(xué)系，成為楊振寧父親楊武之先生的學(xué)生，后來留校做了他的助教，經(jīng)常會到楊家來。楊先生回憶說，那時候的女生都穿藍布大褂，張景昭卻穿著紅色西裝，非常顯眼。他還說自己在見到張景昭之前，心情像平靜的湖水，見到她以后就起了波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張景昭也是許寶騄的學(xué)生。張景昭比楊振寧年長兩歲，而許寶騄比楊振寧大一輪。不知是哪位開明的北大領(lǐng)導(dǎo)安排，兩位同鄉(xiāng)竟然住在一套平房里。據(jù)許先生的學(xué)生胡迪鶴回憶：“張景昭與許先生合請一個保姆料理家務(wù)，并經(jīng)常陪先生一起進餐。由于房子小，保姆只能早來晚歸?！保ê销Q《紀(jì)念先師許寶騄誕辰一百周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張景昭曾經(jīng)有過婚姻，先生是蘇州人王傳綸（1922-2012），不過彼時婚姻狀態(tài)不詳。王傳綸是財政學(xué)家、金融學(xué)家，出生于商人之家，初中畢業(yè)后考入蘇州大學(xué)高中部?？箲?zhàn)時期，他轉(zhuǎn)入上海租界讀高三。1938年，16歲的王傳綸考取西南聯(lián)大哲學(xué)心理系，一年后轉(zhuǎn)入經(jīng)濟系，是聯(lián)大“五才子”之一，他們是：</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湖北朱（光亞）、安徽楊（振寧），外加許（淵沖）和二王（王傳綸、王希季），理文法工五堵墻</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所謂“墻”，難以逾越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1968年冬天，處于“文革”旋渦里的</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張景昭在北大一間廁所里自殺身亡</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據(jù)張里千教授回憶，“張景昭老師去世后，我們就估計許先生恐怕也不行了。盡管相對于他的聲望，他所受沖擊算小的，但他的身體經(jīng)受不住?！惫?，兩年后的1970年秋天，許先生偶染肺炎，沒過幾日，在親友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溘然長逝。他的床邊茶幾上，只有一支用了幾十年的派克金筆和幾頁殘稿。同年，王傳綸再次邁入婚姻殿堂。</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筆者不知情的是，他與張景昭是何時開始分居的</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上世紀(jì)90年代，一位美國統(tǒng)計學(xué)家來北大講學(xué)，一定請主人帶他去佟府八號丙，“不去那里看一眼，訪問北京大學(xué)就沒有意義?！?lt;/span></p> <p class="ql-block"> 楊振寧和張景昭的故事，許淵沖也多次寫到過。</p> <p class="ql-block"> 許淵沖《沈從文與汪曾祺》</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我們這一代人指的是1938年到1946年在昆明西南聯(lián)大讀書的學(xué)生。我認識的文學(xué)院的代表人物有汪曾祺，法學(xué)院的有王傳綸，理學(xué)院的有楊振寧、朱光亞，工學(xué)院的有張燮、王希季等。汪曾祺是中文系的才子，后來和外文系的施松卿結(jié)了婚。</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王傳綸是經(jīng)濟系主任陳岱孫的得意門生，畢業(yè)論文是用英文寫的，畢業(yè)后和數(shù)學(xué)系的張景昭結(jié)婚</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后來當(dāng)了中國人民大學(xué)財政金融系主任，他的學(xué)生卻當(dāng)上了北京大學(xué)校長。楊振寧和張燮分別是理學(xué)院和工學(xué)院的狀元，</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楊振寧的夫人是聯(lián)大附中的畢業(yè)生杜致禮</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張燮的夫人是昆明天祥中學(xué)的畢業(yè)生黃慶齡。朱光亞和王希季都是“兩彈一星”的功臣，朱光亞曾在天祥中學(xué)任教，王希季的夫人是天祥中學(xué)的畢業(yè)生聶秀芳。所以他們的戀愛故事與聯(lián)大和天祥中學(xué)有關(guān)?！?lt;/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聯(lián)大女同學(xué)的身價很高，使男同學(xué)望而卻步。最近在童元方《初戀》一文中讀到：“不久前，香港的電視節(jié)目‘杰出華人系列’訪問了楊振寧，他在整個節(jié)目追求卓越的脈絡(luò)之中，忽然天外飛來，欲說還休地提到了自己在西南聯(lián)大時的初戀，女同學(xué)名張景昭。他那‘行將近而趑趄，口將言而囁嚅’的神態(tài)竟在電視屏幕上重現(xiàn)。”張景昭和施松卿、林同端都是漂亮的女同學(xué)，連楊振寧都不敢問津，可見蓬山之遠</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有些男同學(xué)就向校外發(fā)展，而天祥中學(xué)竟做成了幾對姻緣：一對是張燮和黃慶齡，一對是王希季和聶秀芳。張燮對黃慶齡有興趣，但是不好開口，我就請張燮代改黃慶齡的英文作文，他把sun-shone face改成sunburnt face，引起了黃慶齡的興趣，后來果然鐘鼓樂之。我給聶秀芳那班講Romeo and Juliet（《羅密歐與朱麗葉》），秀芳說，如果希季敢做羅密歐，她就敢做朱麗葉。但是她姐姐愛上了希季，秀芳只好放手。后來姐姐結(jié)了婚，秀芳才把希季收回，就像希季先把地球衛(wèi)星送上天，又再安全回收一樣。我在贈他們的書上寫道：“衛(wèi)星是天上的詩詞，詩詞是人間的星辰?！边@些都是我那一代人的佳話。</span></p> <p class="ql-block"> 《許淵沖：永遠的西南聯(lián)大》尾聲：</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楊振寧也知道同端演白雪公主的事，他在聯(lián)大時喜歡過數(shù)學(xué)系一個女同學(xué)張景昭，因為振寧父親楊武之先生是數(shù)學(xué)系主任，張景昭來過文化巷11號他家。但后來她和經(jīng)濟系王傳綸結(jié)婚了，振寧也在美國和杜致禮結(jié)了婚。</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當(dāng)張景昭去世時，振寧知道了也不免感情沖動，可見舊情難忘</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所以說我們那一代人愛美之心，不在前人之下，也不落在現(xiàn)代人之后。</span></p> <p class="ql-block"> 后來在美國，楊振寧遇到了杜致禮。楊振寧在《父親和我》中有所回憶：</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1949年秋吳大猷先生告訴我</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胡適</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先生要我去看他。胡先生我小時候在北平曾見過一兩次，不知道隔了這么多年他為什么在紐約會想起我來。</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見了胡先生的面，他十分客氣，說了一些稱贊我的學(xué)業(yè)的話，然后說他在出國前曾看見我父親，父親托他關(guān)照我找女朋友的事。我今天還記得胡先生極風(fēng)趣地接下去說：“你們這一輩比我們能干多了，哪里用得著我來幫忙</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1950年8月26日杜致禮和我在普林斯頓結(jié)婚。我們相識倒不是由胡先生或父親的其他朋友所介紹，而是因為她是1944年到1945年我在昆明聯(lián)大附中教書時中五班上的學(xué)生。當(dāng)時我們并不熟識。后來在普林斯頓唯一的中國餐館中偶遇，</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這恐怕是前生的姻緣吧</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20世紀(jì)50年代胡先生常來普林斯頓大學(xué)葛斯德圖書館，曾多次來我家做客。第一次來時他說：</span><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自己找到了這樣漂亮能干的太太。”</b><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見《曙光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1941年前后，張景昭于云南路南石林，據(jù)江傳）</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來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