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10月2日是我們甘肅深度自駕游的第十五天，原計劃里，雷臺的漢家遺跡要為冰溝河的秋日風光拉開序幕，卻沒料到，這一天的行程會被“意外”改寫得格外深刻。</p><p class="ql-block"> 雷臺遺跡公園是我們此行中安排的重要景點之一。重要在這兒出土的東漢銅奔馬（馬踏飛燕），被定為中國旅游標志，兼具力學(xué)平衡與藝術(shù)神韻，堪稱青銅器巔峰之作，象征中華文明的偉大創(chuàng)造力。一句話就是：此處一馬躍古今，從銅奔馬的騰飛之姿到雷臺觀的晨鐘暮鼓，雷臺以0.35平方公里濃縮了2000年絲路魂脈。因此，我們必須過來看看。</p><p class="ql-block"> 早晨的雷臺遺址公園沐浴著秋陽溫暖，廣場舞的音樂是中國大媽們的標配，晨練老人的太極招式，比景區(qū)噴泉更有生活氣息。我們28人在大門口的“馬踏飛燕”高高的復(fù)刻雕塑前——青銅奔馬三足騰空，蹄下飛燕展翅，拍全家福時，誰都沒忘這尊雕塑的來歷。拍完照往公園深處走，迎面就是放大了6倍的復(fù)制的銅車馬儀仗隊。再往后走就是夯土壘筑的雷臺，臺基高8.5米，站在臺頂能望見武威城的輪廓。景區(qū)介紹顯示，在上世紀的1969年，當?shù)剞r(nóng)民在此挖灌溉渠，一鋤頭敲開了東漢晚期的大型磚室墓，出土的銅車馬儀仗隊里，那匹高34.5厘米、長45厘米、寬13厘米、重7.15公斤的銅奔馬驚艷世界：它以飛燕為墊，將漢代“天馬”的矯健凝于一瞬，不僅印證了河西走廊作為漢代軍馬基地的重要性，更在1983年被定為中國旅游標志。</p><p class="ql-block"> 該夯土基臺上建有雷臺觀建筑群。其主體建筑群坐北朝南，從南向北依次是山門?，二平門?，風伯雨師殿?（是雷臺觀祭祀風雨的重要場所），雷祖殿?（是雷臺觀的核心祭祀建筑)，三星斗姆殿?（供奉道教星宿神祇），東華閣、西華閣?，東配殿、西配殿?等。這些建筑主體為明清及民國時期建造，1981年后多次維修，現(xiàn)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 ?我跟著三個人請的講解員邊蹭聽邊感嘆，腳下這不起眼的黃土臺，竟是托舉著一個民族旅游符號的基石。</p><p class="ql-block"> 從雷臺下來，沿夯土臺轉(zhuǎn)向東面，隨著人流鉆進一號漢墓。墓道低矮得必須匍匐前進。手腳并用地挪進墓室，潮濕的泥土味里裹著千年的沉寂。墓室四周有四個小窯洞一樣的隨藏品室，里面放著仿制的隨藏品，以銅車馬仿制品為主。</p><p class="ql-block"> 在墓室外側(cè)的墓道里有一口漢井直抵地下。旁邊的說明寫道：雷臺漢井深12米，直徑1米，井壁用漢磚壘砌而成，壁磚采用人字形砌筑。井壁呈腹鼓式。據(jù)考證，像這樣保持原貌的東漢古井，全國目前發(fā)現(xiàn)的僅此一眼。更值得奇怪的是落在此井底部的東西會比原物放大一倍。因而常有人拋入錢幣。遂前（錢）程（沉）遠大之愿。</p><p class="ql-block"> 10點整，按計劃七輛車依次駛離雷臺，往冰溝河生態(tài)文化旅游景區(qū)而去。起初路況順暢，可越靠近景區(qū)，車流越像凍住的河——等我們挪到離大門300多米處，路徹底堵死了。放眼望去，五六百輛汽車已將景區(qū)停車場擠得滿滿當當。停車場進不去，景區(qū)保安則讓車輛原地靠路邊停泊。我與巴蜀雄鷹打了個招呼便下車到售票處了解情況。到了售票處我傻了眼：售票處里人擠人，在排著長隊購票。再看看景區(qū)入口處也是人滿為患，等待進入景區(qū)的隊伍已經(jīng)繞了好多圈，怕有三四百人吧。再向大門里看去，區(qū)間車等候區(qū)更是黑壓壓一片?！肮馀抨犞辽賰扇齻€小時！”我對著手臺喊，正巧遇上劉平、羅曉云，異口同聲說“放棄”。</p><p class="ql-block"> 說放棄容易，撤車卻成了難題。我們?nèi)v車沒進停車場撤退相對容易一些，可是好不容易將車調(diào)頭后才發(fā)現(xiàn)也是難走。因為，總有不守規(guī)矩的車從反道往前擠，直接將出去的道路堵死。特警經(jīng)過反復(fù)疏導(dǎo)，逼著逆行車輛靠到路邊，我們?nèi)v車才“突圍”出去。行駛到石達坂村黨群服務(wù)中心停下，等著另外四輛被困的車。我坐在車上琢磨：冰溝河景區(qū)放棄了，總不能讓28人去賓館打摜蛋吧？忽然想起規(guī)劃路線時的備選：天梯山石窟。當初因冰溝河景點多、耗時長，才把這處劃掉，如今倒成了最好的填補。于是，我在手臺里通知七輛車直接導(dǎo)航“天梯山石窟”時，被困的四輛車也恰好突圍出來，七車重新集結(jié)，朝著相距約80公里的天梯山石窟而去。</p><p class="ql-block"> 天梯山的路比冰溝河順，可到景區(qū)門口又起波折：我們一號車擠進車流，后面的3號、5號車卻被保安用錐筒攔住。這兩輛車的團友大概被上午的擁堵嚇怕了，索性調(diào)頭往回走，上了山頭上的觀景臺。其實景區(qū)里停車位還是比較寬裕，擁堵是因為總有車輛不守規(guī)矩想上前插隊引起的。待警察疏通后便通暢起來。等我們一號車停好車，我和黃處走到售票處，沒有人在購票。于是，我拍了停車場和售票處的照片發(fā)到群里，動員后面的車進來。遺憾的是他們已經(jīng)離開。</p><p class="ql-block"> 從售票處出來，轉(zhuǎn)過一個小彎就看到湖邊立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金龜山”，還附有一張照片。對著照片往石窟左前方看去，山體上果然有顏色區(qū)別于周圍的石塊，正形成一只伸長脖子的烏龜。這真是大自然后鬼斧神工！</p><p class="ql-block"> 我們前行，穿過羅漢洞，再走上百米左右就看到左側(cè)一汪藍藍的湖水，右邊崖壁上一個巨大的石窟讓人禁不住屏住呼吸：一尊28米高的釋迦牟尼坐佛像展現(xiàn)在眼前，旁邊還立著6尊佛像，此外還有小佛像。這就是天梯山石窟的核心，始建于北涼沮渠蒙遜時期，雖比敦煌莫高窟晚四十余年，但還是被學(xué)術(shù)界定義為“中國石窟鼻祖”，現(xiàn)存18個洞窟里，這尊唐代重修的大佛最是震撼。</p><p class="ql-block"> 我忍不住對著手臺又喊了好幾次，說里面停車方便、不用排隊，巨佛非常值得看。可有團友在山上的觀景臺回復(fù)說：“怕了，我們就不去擠了，在上面看全景也挺好！”我望著大佛嘆氣，我們的每次旅行，總有人因猶豫錯過些什么，可這份“不圓滿”，倒也成了獨特的記憶。</p><p class="ql-block"> 我沿著木棧道向前走，臨近大佛這才看明白，左邊是寬闊的湖面，也就是黃羊水庫。該水庫建于上世紀的1958年，是將黃羊河截流形成的水庫。其功能主要用于農(nóng)田灌溉。建水庫勢必要淹沒一部分有佛像的洞窟，當時的文物部門做了一些重點搶救性保護，又為眼前的大佛建了一座大壩，將其保護起來。右邊就是大佛窟，一半在湖面的上方，一半在湖面的下方，大佛與湖水隔著一條大壩。</p><p class="ql-block"> 我們到達時，人非常多。我抬頭仰望既高又大的佛主，然后深深鞠了三個躬。</p><p class="ql-block"> 我們目前所處的天梯山山峰巍峨，陡峭峻拔，高入云霄。因山有石階，拾級而上，道路崎嶇，形如懸梯，故稱天梯山。山巔常年積雪，俗稱“天梯積雪”，為涼州八景之一。石窟中大佛依山而坐，腳下碧波蕩漾，薄云纏繞其身，構(gòu)成了一幅山、水、佛、云渾然一體的壯觀奇景，是涼州頗負盛名的旅游勝地。</p><p class="ql-block"> 眼前的大佛窟，其編號為第13窟，也是天梯山唯一開放的洞窟。始建于唐代，高達近28米，是所有洞窟中最高最大的一個。洞窟頂部為穹窿式。穹窿的頂部到地面為30米。天梯山石窟最早為北涼王沮渠蒙遜所開鑿創(chuàng)建，北涼是草原游牧民族建立的政權(quán)，或許洞窟的建筑形狀受此影響?？邇?nèi)現(xiàn)存石胎泥塑七身，正中是一身巨大的大佛坐像，在大佛兩側(cè)緊貼壁面上，從里向外分別雕造二弟子、二菩薩、二天王。大佛的背面與石窟后壁緊緊地連接在一起。高28米的主尊大佛，靠壁倚坐，左手扶膝，右手齊肩舉起，掌心向外，作施無畏印。</p><p class="ql-block"> 面對巨佛造像，我想起多次去拜謁過的樂山大佛，兩者有很多相像之處。樂山大佛面對泯江、大渡河、青衣江匯流之處，通高71米。天梯山大佛面對黃羊大水庫，碧波浩蕩，波光粼粼。樂山大佛開鑿于公元713年，天梯山大佛開鑿于公元412年，后者比前者早了300年。樂山大佛是彌勒佛造像，天梯山大佛是釋迦牟尼造像，前者比后者高了43米。但這兩尊大佛在世界上的地位都代表著中華文明，同樣是金光閃耀。</p><p class="ql-block"> 既然天梯山大佛比敦煌莫高窟大佛晚了46年，為什么還稱其為“中國石窟之祖”？帶著這樣的問題我查閱了一些資料，歸納一下大致如下：</p><p class="ql-block"> 天梯山石窟雖晚于莫高窟，但被學(xué)界稱為“石窟鼻祖”的核心原因在于其?藝術(shù)范式對后世石窟的決定性影響?。影響一，涼州模式的開創(chuàng)?。天梯山石窟由皇室主導(dǎo)，高僧曇曜組織工匠系統(tǒng)化營建，形成了完整的石窟營造技術(shù)體系（如中心塔柱、大像窟形制），成為“涼州模式”的標本?。影響二，?技術(shù)傳播路徑?。北魏滅北涼后，涼州工匠東遷平城（大同），直接參與云岡石窟開鑿，曇曜更主持了云岡“曇曜五窟”，進而影響到龍門石窟?的開鑿。這一傳播鏈可概括為：天梯山→云岡→龍門→敦煌?(后續(xù)開鑿)。影響三，莫高窟的早期局限性?。莫高窟初創(chuàng)時規(guī)模較小，藝術(shù)風格受西域影響為主，未形成范式；直至北魏中期（5世紀中后期）受涼州工匠西遷影響，才出現(xiàn)風格躍升。學(xué)界共識認為天梯山是“中原體系化石窟的起點”，其“涼州模式”直接塑造云岡、龍門，完成佛教藝術(shù)中國化。因此，稱天梯山石窟為“石窟鼻祖”，本質(zhì)指其“開創(chuàng)中原皇家石窟傳統(tǒng)”并輸出核心藝術(shù)范式，非絕對的時間最早，而強調(diào)的是“涼州模式的技術(shù)與人才輸出”這一不可替代價值。</p><p class="ql-block"> 眼前這尊大佛歷經(jīng)千年，既常年遭到風化的影響，又經(jīng)過多次戰(zhàn)亂的破壞，雖經(jīng)歷代多次重修，但從整體上還可看出一定的唐代風韻。據(jù)說1927年大地震時，曾將大佛的頭部震落，現(xiàn)在的頭部是重新補塑的。</p><p class="ql-block"> 現(xiàn)在洞窟頂部及正壁的泥層幾乎全部脫落，只有左右二側(cè)壁的上部還留有明代所繪的幾塊壁畫。右部側(cè)壁繪有雙鹿、白馬、墨虎、菩提樹，馬背上經(jīng)卷閃閃發(fā)光，另外還繪有牡丹花卉等。左部側(cè)壁繪有大象、雄獅、鹿，大象背部馱有熠熠發(fā)光的經(jīng)卷，另外還繪有猛虎和樹木花卉等。整個壁畫筆觸清新，色澤艷麗，形象逼真。</p><p class="ql-block"> 前面說過，大佛前面修筑了一條弧形混凝土防水長堤，以抵擋外面水庫的水進入。游客在有護欄的棧道上既能近距離地觀賞湖光水色，同時更能近距離地觀看大佛，這與其他地區(qū)都是由下仰望大佛的情況完全不同，多了幾分親近感。棧道兩側(cè)還修有通到大佛腳下的梯子，為游人到下底部朝拜大佛提供了方便，而在下面仰望大佛則又是另外一種感覺，讓人倍感自己的渺小。</p><p class="ql-block"> 即將告別天梯山時，我和巴蜀雄鷹立在“之”字型公路的上方俯瞰黃羊水庫全景，夕陽落在碧波之上，右側(cè)的“金龜山”、13號“石窟”盡收眼底。這是一幅絕美的山水畫卷，令人流連忘返。</p><p class="ql-block"> 晚上入住古浪縣。三十多公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入夜當我躺在床上翻看照片時，忽然明白，自駕旅行的魅力就是靈活機動，在大方向不變的情況，并不一定非要按計劃打卡。就像這28人、七輛車，我們曾為冰溝河的擁堵焦慮，卻在“放棄”后收獲了更珍貴的相遇。雷臺的銅奔馬告訴我們，最美的姿態(tài)從不是循規(guī)蹈矩。天梯山的大佛則說，真正的震撼，往往藏在“退一步”的選擇里。自駕旅行的意義，從不是按期平安抵達預(yù)設(shè)的終點，而是和同伴一起，在意外里撞見那些沒寫進攻略的、最動人的風景。</p><p class="ql-block"> 這種意外的撞見本身就是一種快樂！一種幸福！</p> <p class="ql-block">武威雷臺遺址公園——發(fā)現(xiàn)“馬踏飛燕”處</p> <p class="ql-block">中國旅游標志——馬踏飛燕雕塑</p> <p class="ql-block">28人全家福</p> <p class="ql-block">有彩虹</p> <p class="ql-block">有彩虹</p> <p class="ql-block">放大了6倍的銅車馬</p> <p class="ql-block">放在最前面的是馬踏飛燕</p> <p class="ql-block">銅車馬儀仗俑簡介</p> <p class="ql-block">出土銅車馬儀仗俑的東漢墓是國家重點文保單位</p> <p class="ql-block">步云門</p> <p class="ql-block">風起云蒸門</p> <p class="ql-block">夯土臺上的雷臺觀</p> <p class="ql-block">此樹齡已數(shù)百年，一半死了還剩一半活著</p> <p class="ql-block">雷霆萬鈞</p> <p class="ql-block">雷臺觀</p> <p class="ql-block">千歲榆樹</p> <p class="ql-block">三星高照</p> <p class="ql-block">供奉的八仙</p> <p class="ql-block">三星斗姆殿前的陰陽八卦</p> <p class="ql-block">樹根全是疙瘩</p> <p class="ql-block">夯土臺</p> <p class="ql-block">夯土臺里藏著漢墓，現(xiàn)在是全國文保單位</p> <p class="ql-block">夯土臺里的一號漢墓</p> <p class="ql-block">漢墓里的銅車馬儀仗俑</p> <p class="ql-block">漢墓里的銅車馬儀仗俑</p> <p class="ql-block">漢墓里的銅車馬儀仗俑</p> <p class="ql-block">漢墓里的銅車馬儀仗俑</p> <p class="ql-block">陶器</p> <p class="ql-block">墓道里的漢井，深12米?，F(xiàn)在里面被游客扔了很多錢幣，據(jù)說從上往下看可以放大一倍</p> <p class="ql-block">漢井介紹</p> <p class="ql-block">小陳列館內(nèi)容</p> <p class="ql-block">巴蜀雄鷹攝</p> <p class="ql-block">巴蜀雄鷹攝</p> <p class="ql-block">巴蜀雄鷹攝</p> <p class="ql-block">巴蜀雄鷹攝</p> <p class="ql-block">巴蜀雄鷹攝</p> <p class="ql-block">馬踏飛燕成為中國旅游標志，這是當時人民日報的報道</p> <p class="ql-block">巴蜀雄鷹攝</p> <p class="ql-block">擂鼓祈福</p> <p class="ql-block">巴蜀雄鷹攝</p> <p class="ql-block">巴蜀雄鷹攝</p> <p class="ql-block">涼州攻鼓子表演</p> <p class="ql-block">武威的老城門</p> <p class="ql-block">國慶黃金周，這車被撞壞了</p> <p class="ql-block">我們由武威向冰溝河生態(tài)文化景區(qū)而去</p> <p class="ql-block">好不容易將汽車開到大門附近，我走向大門，這是老街(估計也是新建的)</p> <p class="ql-block">售票處里擠滿了人，大門口已排起長隊等待入內(nèi)</p> <p class="ql-block">青藏之眼，綠色天祝</p><p class="ql-block">冰溝河大門</p> <p class="ql-block">進入大門后，還要排長隊等待區(qū)間車擺渡到景點。</p><p class="ql-block">于是，我們決定撤出冰溝河景區(qū)</p> <p class="ql-block">撤出后在此集中</p> <p class="ql-block">天梯山石窟停車場并不滿。我在群里告別大家可以開車過來</p> <p class="ql-block">售票處只有黃處一人在購票</p> <p class="ql-block">天梯山石窟是中國石窟鼻祖</p> <p class="ql-block">圖中淡色山體部份是一只烏龜</p> <p class="ql-block">絲路石窟一覽圖</p> <p class="ql-block">全國石窟圖</p> <p class="ql-block">羅漢洞</p> <p class="ql-block">湖光</p> <p class="ql-block">殘留壁畫</p> <p class="ql-block">第13號石窟</p> <p class="ql-block">左邊</p> <p class="ql-block">右邊</p> <p class="ql-block">釋迦牟尼佛主</p> <p class="ql-block">棧道前面都不開放。只開了13號窟</p> <p class="ql-block">右邊大壩外面就是黃羊水庫</p> <p class="ql-block">佛掌</p> <p class="ql-block">看看視頻，了解大佛的周邊情況</p> <p class="ql-block">壁畫</p> <p class="ql-block">下去的木棧道</p> <p class="ql-block">很壯觀</p> <p class="ql-block">釋迦摩尼大佛高28米，兩邊佛高21米</p> <p class="ql-block">雄鷹</p> <p class="ql-block">黃處</p> <p class="ql-block">手拍手</p> <p class="ql-block">第13窟簡介</p> <p class="ql-block">看看視頻</p> <p class="ql-block">下面還有一尊小一些佛</p> <p class="ql-block">衣紋非常細</p> <p class="ql-block">小展覽館里的雕塑</p> <p class="ql-block">劉平攝</p><p class="ql-block">道路擁堵</p> <p class="ql-block">劉平攝</p> <p class="ql-block">劉平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