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55, 138, 0);">十月放歌(散文)</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 font-size:20px;"> ——紀念“國慶”76周年</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作者 卓劍平</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年年“國慶”,今又“國慶”,今年“國慶”又不同。10月“首秀”,再次迎來共和國的生日,也迎來了家鄉(xiāng)的第一條“高速”——爐慈高速,“呼北高速”(呼和浩特至北海)全線貫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高速通到家門口,“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高速通到家門口,從此更加方便快捷。</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十月好日子,不論是秋高氣爽,還是天高云淡,或者是“碧云天,黃葉地,西風緊,北雁南飛",總是在一些特別的節(jié)點,觸動我心靈某一塊最柔軟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76年前的今天,一個偉大的湖南人,站在天安門城樓上,向全世界莊嚴宣告:“中國人民站起來了!”這個洪亮的聲音, 一定傳遍了全世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一天的陽光,對于我們這個苦難的家庭來說,一定是特別燦爛!因為從此以后,我們這個家也“站起來了”:政治上翻身,成了革命的依靠對象(貧農(nóng));經(jīng)濟上翻身,分到了田地和農(nóng)具,告別了到處輾轉(zhuǎn)漂泊的苦難日子。當然,這一切, 我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因為那個時候,世界上還沒有我呢。 但是我曉得——你懂的,就不用多說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勝利歌聲多么響亮”,在“社會主義好”的高吭歌聲中,時光又過四年,朝鮮戰(zhàn)場上的硝煙剛剛淡去,在和平的曙光里,10月上旬的某個日子(因為陰歷陽歷的對應(yīng)日,每年都在變動),我來到了這個世界上。如果你相信魯迅先生的話,那么我的第一聲啼哭,一定和許多偉人沒有多大差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父親放棄了傳統(tǒng)的班輩,給我取名叫“劍平”,包含著“鑄劍為犁”的意思,寄托了對和平的渴望。我曾記得,有一年,我這個小人物的生日,竟然幸運地和共和國的生日擁抱到一起。</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又過去了幾十年,日歷翻開到1976年的10月,打倒了“四人幫”,意味著文化革命的基本結(jié)束。在那個特別的年份,我也曾經(jīng)和許許多多人一樣,或者傷感,或者喜悅,在懵懂無知的茫然中,有時甚至冒出一點希望。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當時,我們還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么,同我們每一個個體生命,又有多少聯(lián)系;也有人猜想,或許,一個歷史的拐點就要出現(xiàn)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時間好像加快了腳步,一眨眼就來到了1978年的十月。由于小平同志一錘定音,恢復(fù)了高考,讓我這個只讀六年書的“赤腳老師”,僥幸成為一匹黑馬,一不小心,撞進了夢寐以求的大學——這是我人生的拐點。</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想起來,還有一本文學雜志,名字也叫《十月》,是一份大型文學季刊,就創(chuàng)刊于1978年。當年,在那個剛剛解凍的春天里,曾經(jīng)是我的最愛,坐在大學那溫暖而明亮的閱覽室里,手捧《十月》,就好像是握著了她的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又六年時間過去了。1984 年的十月——一個非常美麗的日子里,我的女兒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我終于升級成了父親。理所當然的,我的生日還是排在前面,我在上旬,女兒在下旬。當我第一次抱著這個美麗的小生命時,看著她那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我,似乎想詢問什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0月,陽光燦爛的日子,連10月門檻邊的9月,也跟著沾光了。2001年,女兒告別一中校園,來到江城武漢,6年時光轉(zhuǎn)瞬即逝,手持中南財大的畢業(yè)證,以碩士的身份,參加“公考”,考到省會長沙,跨進國家稅務(wù)局的大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記得少年騎竹馬,轉(zhuǎn)眼已成白頭翁?!?014年的10月,告別耕耘38年的講臺,但退而未休,是結(jié)束,也是開始,又登上吉首大學講臺,獲得“客座教授”的稱號,度過了5年的“醉美吉大”歲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回到今年10月,湖南紅網(wǎng)全國征文大賽終于落下帷幕,參賽的散文《九九艷陽天,資水槿酒香》,承蒙評委專家的厚愛,獲得三等獎。十月下旬,將在資水河畔的銀城——益陽市,召開頒獎采風活動,將會邀請部分文友參加,我盼望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所以我要說,10月是個好日子,而不僅僅局限于第一天。盡管我不是一只鳥,我的喉嚨也沒有嘶啞,我還是要放聲歌唱。盡管我來不及學習五線譜,那一點點可憐的簡譜知識,還是多年前自學的,我還是要放聲歌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這個世界上,不知道還能看到多少“十月”,在往后的日子里,美麗的10月,還會發(fā)生些什么故事呢?我還真是想象不出……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對于我來說,10月是美麗的,是陽光燦爛的,是永遠值得紀念的!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你好哇,10月!“我要緊緊地握住你的雙手!” (這句話,是我父親當年寫信時經(jīng)常使用的)</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