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小說《丑鳥》歡迎欣賞。

詩歌劍客

（引子） 傳說，星空與大地皆出于遠古北方的神靈，那里有世界上最干凈的天空和土壤，那里的傳說和荒蕪時常與狂風相互的角觸，那里從刀耕火種慢慢的也經受著時代的變遷和碰撞……①窗外，是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風雪如狂魔般肆意地席卷著每一寸土地。凜冽的寒風呼嘯著，毫無憐憫地掠過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隨著天氣的急劇的惡變，仿佛整個世界都被蕭蕭瑟瑟所籠罩。在這中國一個偏僻的小村莊里，此刻風似乎暫時止住了它的狂躁，雪后的明月高高的懸起，清冷的光輝映照著空曠的大地和幾戶人家，四周寂靜得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抑，無人能夠預知這世界即將發(fā)生何種變故。 一道流星劃過那片空曠的田野，一陣突然的犬吠打破了這一份的寧靜，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凄厲，仿佛在宣告著又一個未泯的靈魂悄然的消逝。 突然間，一個中年男子踏著積雪匆匆從門口進來，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慮與不安，仿佛被這寒夜凍住了內心的希望。他壓低聲音，顫抖著詢問另一個中年婦女：“怎么樣了？”女人哽咽著點點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那悲傷的神情仿佛能將這寒冷的空氣凝結。 一陣子的忙碌中，中年男人和他的鄰居，懷著無比沉重的心情替一位老人穿上了壽衣。那是一幅中國古代式的黑色甲胄，男人默默的流著淚，淚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瞬間的凝結在他的眉毛。他將一把寶劍鄭重地握在父親的手中，這是父親最后的愿望。他緩緩合上了父親的雙眼，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岀父親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他看到父親那滿臉變形的皺紋，微微含笑卻有些脫落的牙齒，忍不住淚流滿面。 突然間，不知從處冒出一只黑色的小鳥，從門口焦急的亂竄，他們打開了門，那鳥一聲長鳴，竟徑自飛向遠方，不知所蹤，只留下這無盡的悲傷與思念在這寒夜中彌漫。 ② 在那遙遠的都市之境，曾住著一位長發(fā)飄飄的美麗的女子，她租住在高樓大廈下面的一個狹小的房子里，她的身形嬌小，內心卻蘊含著一股常人無法愈越的堅韌和平和的力量。 那是一個被中國繁華所遺忘的角落，周圍的街道狹窄而擁擠，破舊的房屋錯落有致但卻掛滿了霓虹的樹燈。女孩所住的房子外，有一棵古老的大樹，枝丫在清風之中瑟瑟發(fā)抖，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無盡的滄桑。 她有著一張白皙的瓜子臉，五官精致而柔和，猶如被歲月精心雕琢過似的。她那一對明亮的大眼睛，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清澈而靈動，卻也時常透露出一絲絲的疲憊和憂慮。她的睫毛濃密卷翹，每一次的眨眼都好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自己內心的一個故事。 有時，她那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隨意地扎在腦后，幾縷碎發(fā)俏皮地垂在臉頰兩側，為她增添了幾分活潑與隨性。她總是穿著簡單樸素的衣服，總是那么的干凈整潔，散發(fā)著一種清新的氣息。 她的母親腎臟患病，常年只能坐在輪椅上度日，每天都得依靠藥物維持，父親為照顧母親無法工作，家庭的重擔無情地壓在了女孩稚嫩的雙肩上?？伤龔牟槐г?，總是默默地努力工作，用自己柔弱的身軀支撐起這個家。 而那個與女孩心靈相通的男人，比她年長二三十歲。每天，男人拖著疲憊的身體歸來，他的衣服常常沾滿灰塵，顯得又臟又邋遢。那皺巴巴的襯衫、磨損的褲腳，仿佛都在訴說著生活的艱辛。 男人心灰意冷，與前妻離婚。前妻一走一年多，后來又回來想要復合，男人為了年邁的母親不受氣，選擇忍著了忍讓并約法三章，可以同吃但不同居，為了生存，以合作的方式，經濟獨立，但可以互助。兩人的關系名存實亡。在這痛苦而壓抑的日子里，男人在文學的世界里尋求著心靈的慰藉。 女孩打開電腦，輕聲閱讀著男人日志里的文字，無一例外，他文采飛揚。窗外，雪雨敲打著窗戶，發(fā)出陣陣滴答聲。她的眼睛漸漸模糊不清，內心被男人文字中的傷感和凄美深深觸動。 “喜歡上了塤，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你的聲音,在靈谷之中環(huán)云四繞。借問,那吹塤的女子,可是過去的你?煙雨之中,誰的蓑衣含翠，漸行漸遠..... 昏暗中, 仿佛有人低頭細語,抬頭看,夜色愈演愈濃?！?lt;/p> 她的淚水隨著日志里的音樂也有一點顫票： "我持續(xù)把盅,不識別夢,別夢許是太遠。愛欲深,情欲烈,欲言還止。 我把夜碎成了詩篇,一路張揚。雨不停地流,許是那年那月,斗轉星移,四季輪回了你我。 隱隱的,進入那萬劫不復的深淵,蒙蒙中,誰的夢境尚可喟然?我把心拆成數瓣競相開放,一枚姹紫嫣紅,迎風搖擺,一枚殘枝凋零,競入夢中。 雨越下越大,許是人心已碎,聲聲于耳。許是心緒煩亂,枉自勞神。許是風一樣的飄散了紅塵紫陌,許是人情淡薄了痛苦別離…… 讀到此處，女孩早已經淚流滿面，雪雨的滴答聲仿佛與她內心的悲傷共鳴。她急忙掩住流淚的雙眼，跑出門去。 門外，到處都是彩色的霓虹，在雪雨中閃爍不定，顯得虛幻而迷離。她遙望著北方，仿佛看到了男人衣衫不整、累成一堆泥倒在回家路上的樣子，朦朦朧朧的月亮依舊照著他，那清冷的微光灑在他身上，更增添了一份孤獨與凄涼。他仰望著天空，嘆息一聲，又騎著那件破爛的自行車在星空下孤獨的前行，車輪在積水中艱難地轉動，濺起一片片水花。 此刻天空是否也下著雨，女孩突地想到了他寫的雨，得趕緊問問。 在那遙遠的一個地方，男人早已經淚流滿面。他繼寫好了最后的幾句，一并發(fā)在了日志上，然后醉得一塌糊涂： “拋千言萬語鑲嵌詩中，詩成河成海波瀾起伏，劃一方詩意暗自銷魂。我不是彭生郎玉柱，你不是《漢書》顏如玉。寫書的人逝矣，讀書的人還活著。 許是風一樣的飄散了紅塵紫陌，許是人情淡薄了痛苦別離，一生癡念，掩卷往事如夢如煙。 聽，那深沉的塤音，還在悱惻纏綿，只待秋后飄飄然然香濺四野，還把千篇萬篇掩埋心中” 房間里昏暗的燈光映照著他頹廢的身影，窗外是否是霓虹燈光的閃爍還是雨雪依舊淅淅瀝瀝胡亂的飛，他的目光突然間飄向了遠方，遠方似乎傳來了一陣一陣的笛聲，那笛聲如訴如泣仿佛在牽引著他的魂魄飛向了遠方。 此刻的女孩突然間感覺到一陣一陣的心疼，這或許是心動的感覺，或許只是同情，又或許是憐憫之心。這種愛若隱若現(xiàn)地開始萌發(fā)，他又好像是一個朋友或者是父親般的慈愛和關懷，無一例外，這種復雜而微妙的感覺難以用語言來表達。她急忙蓋好了被子，假裝睡去，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這心動的感覺，內心忐忑而又充滿期待。 他們的交流在網絡世界中展開，他們的言語質樸平實，偶爾亦夾雜著些許俏皮。他們仿若多年前的舊友，又似剛結識的新朋友，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受，令他們忘卻了歲月的流轉和當下的苦累。 一日，她用墨汁繪就一只小鳥，男人笑著說，與女孩頗為相似，女孩則道：“很想你?！蹦腥诵χ貞骸疤热裟愠苫榱?，那我便化作這只丑鳥，去探望你?！迸⑧街煺f：“那我要這只丑鳥作伴娘如何？”男人笑著應承：“那定然，說定了?！迸⒂盅裕骸澳峭蟛辉S離開我?！蹦腥宋⑿χf：“那是必然，但也存在一種可能，便是我離開了這個世界?！彼麄兙瓦@般漸漸地熟悉起來，在無數個夜晚，當天空被璀璨的星光裝點，月光透過窗戶傾灑在女孩的電腦桌上，她總會迫不及待地開啟電腦，與網絡彼端的男人相聚。等待，或許便是甜蜜的，寬容與理解興許才最為重要。 男人憑借自身的才華橫溢，用文字構建出一個個繽紛絢爛的世界。他們于虛擬的空間中，分享著彼此的詩歌與文學創(chuàng)作。男人寫下深情的詩句：“夜的帷幕垂落，心于星空中飄蕩，尋你，在夢的遠方?！迸⒄b讀著這些文字，心間盈滿溫暖與感動，臉上綻放如花般的笑顏。 他們談論著彼此的話題。他更為向往自然，那般灑脫，可當下只為生活所累。他們曾經約定，下輩子定然相遇，而后永遠相伴?！拔掖蛩榱它S昏，夕陽是癡情的盜墓者。我不妨站在一旁，那行走在河灘的蘆葦，伴著河濤陣陣憨憨的睡夢，像極了我夕陽中的新娘。” 女孩輕聲吟誦著他寫給自己的詩：“她那紅紅的小臉，撲閃撲閃地著打著眼簾。夢中的紅柳，依舊在那道無人的河灘。你沒有問候，只此別過，那日我曾有淡淡的憂傷。我那淡淡的憂傷啊，沒來得及細問，卻已然別過，別過來，那一抹多情的夕陽?！?lt;/p> 他們細致地探討著詩歌的韻律、意象和情感。女孩會因男人獨特的見解而欽佩至極，而男人也被女孩的善良和執(zhí)著所打動。 “你能否想象那片月光下的花海？微風輕拂過每一片綠葉，仿佛也能令暗香飄魂。我無需詳述。但它定然在追尋著你的方向。我夢里的愛人啊！金達萊已漫山遍野地盛開，也只為你留戀?！蹦腥嗽趯υ捒蛑墟I入。 女孩迅速回復：“也許天氣正好，月光正好，不同的是感覺與分別，你遠在天邊，卻又近在咫尺！”盡管身處不同的空間，卻仿若能感知到彼此的溫度。男人的每一句詩意表達，都能讓女孩的心情如同飛翔于云端，輕盈且愉悅。 在這個虛擬的世界里，天空、月光和詩歌皆成為了他們情感的紐帶，男人的才華令女孩沉醉，而女孩的純真也為男人帶來了無盡的歡樂與想象。男人突發(fā)靈感： 沒有顯山露水，畫面中呈現(xiàn)出皎潔的月亮。你未跟上那沓沓的節(jié)奏，唯有那繚繞的垂煙直沖九天。半杯烈酒已然下肚，后帳中走來一位美麗的仙女。 轉瞬間舞蹈，轉瞬間歌唱，還有幾位仙人打坐。談笑風生，那凄迷的嫦娥仙子??！于此處歌唱，你未曾看到，她的長袖纏繞過廣寒，那年的云霧繚繞，她的眸子含情，她的舞姿卓絕，你卻未讀懂她的眼淚，那深藏在九天寒宮的聲音?。∪缛羟锛敬蔚诨ㄩ_，未曾奢靡，卻已然凋謝。你卻未曾看懂，這美麗的秋天，是他們曾經的絕唱 ④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因為多種原因，男人始終沒有真正見過女孩，也許，這個世界上有真正超越靈魂和生死的愛情。厄運悄然降臨，男人不幸被絕癥纏身。但他選擇默默地獨自承受這一切，不讓女孩的世界蒙上悲傷的陰影。隨著病情的日益加重，男人的生命逐漸走向盡頭。可就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懷著對女孩無盡的眷戀與不舍，男人寫下了他最后詩《送別》梅枝傲雪挺身立，暗遞幽香過碧紗。山峻難尋臨空雁，臨淵卻見滿冰花。輕風巧弄河灘柳，拙筆欣描幾暮鴉?？蓱z東山云蔽日，送看溪畔有人家。寫完這首詩他的靈魂竟然奇跡般地化成了他們曾經的那只丑鳥。他神情恍惚，木光呆板好像失去了魂魄，他的身體時常發(fā)著高燒，到醫(yī)院時，已經吐若游絲，他艱難的告訴兒子，他要回家了。 ⑤女孩依舊像往常一樣，每天滿懷期待地在網絡這端向男人傾訴著生活的點點滴滴，卻始終得不到回應，她的心中的疑惑與擔憂日益加深。而化作丑鳥的男人，憑借著那一絲殘留的意識，努力飛到了女孩的窗前。它靜靜地看著屋內女孩那熟悉的身影，眼中滿是深情與無奈。女孩在房間里忙碌著，不經意間望向窗外，突然看到了這只丑鳥。她的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熟悉感，仿佛這只丑鳥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丑鳥用它的翅膀輕輕拍打著窗戶，試圖引起女孩的注意。女孩打開窗戶，丑鳥飛進了房間，落在了女孩的書桌上。女孩好奇地看著丑鳥，輕聲問道：“是你嗎？”丑鳥眨了眨眼睛，仿佛在回應她。那一刻，女孩似乎感覺到了男人的存在，但她又不敢確定。丑鳥在女孩的身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飛向了窗外。女孩望著丑鳥遠去的身影，心中的思念愈發(fā)濃烈。她不知道，這只丑鳥就是她深愛著的男人，他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回來與她告別。日子一天天過去，女孩依然沒有等到男人的消息，但那只丑鳥的身影卻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中，成為了她心中一份難以言說的牽掛。 ⑥在一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婚禮現(xiàn)場，沒有奢華的布置，沒有眾多的賓客，只有親近的家人和幾個要好的朋友。女孩穿著簡約的婚紗，臉上化著淡淡的妝，她的眼神中既有對未來的憧憬，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婚禮按照流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交換戒指、許下誓言，一切都顯得那么自然和平靜。女孩站在新郎身旁，微笑著回應著大家的祝福，然而她的內心深處卻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異樣感覺和惆悵。就在這時，一只丑鳥飛進了婚禮現(xiàn)場。它的出現(xiàn)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除了女孩。女孩看到丑鳥的瞬間，心頭猛地一顫，一種莫名的悲傷涌上心頭。丑鳥徑直飛到女孩面前，落在她伸出的手上。女孩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她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只鳥會如此難過。丑鳥的眼中似乎也有淚光閃爍，它靜靜地看著女孩，仿佛在傳達著什么。就在女孩想要抓住它的瞬間，丑鳥卻在她手中消失了。女孩呆呆地望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突然，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的笑容瞬間變得苦澀，淚水更是止不住地流淌。周圍的人都對女孩的反應感到驚訝和不解，新郎關切地詢問，女孩卻只是搖了搖頭，什么也說不出來。原來，女孩明白了這只丑鳥是她在網絡上深愛著卻從未見過面的男人的化身。男人一直沒有消息，如今以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又消失，女孩知道，他們再也無法相見。盡管這場婚禮平常而普通，但這一刻，卻成為了女孩心中永遠無法忘懷的傷痛，在一瞬間，她似乎又懂得了很多，生活還要繼續(xù)，生和死，團聚和永別又有什么關系呢？女孩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重新牽起新郎的手，完成了這場婚禮。 ⑦“如果我不曾來過，我就不愛上，你是一只飛翔在藍色天空中的云雀，我曾是你的一雙羽翼，如果你不小心失去了，不要難過，也不必悲傷，那只是你人生中的一段回憶。該來的還是會來，該走的請不要挽留，就這樣子的，如果我走了，月光依舊如水，我的愛人，我會順著你指的方向前行。在夢里，我吻到過你，這是最后的分別，是平合，是永訣，也是我們各自的一次重生，活著多好，好好愛，愛自己，也愛別人，愛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充滿愛?！?lt;/span>許多年過去了，女孩在平淡的婚姻生活中，辛勤的工作并贍養(yǎng)著自己的父母，但他的內心始終沒有忘記那個在網絡世界里給過她刻骨銘心愛情的男人。她花費了無數個日夜，整理好男人曾經寫過的每一份文字，編輯成書籍，她想完成男人出書的宿愿。女孩把這本書拿給現(xiàn)在的丈夫看，她的男人靜靜地聽完了他們的故事，他被這份深情所感動。他沒有嫉妒，沒有不滿，而是選擇理解和尊重女孩曾經的那份愛。 ⑧在一個寧靜的夜晚，女孩和她的男人來到了一片空曠的草地。他們點燃了那本書，看著火苗一點點吞噬著書頁，仿佛那些回憶也在火焰中漸漸遠去。當書完全化為灰燼，奇異的事情發(fā)生了?；覡a散落的圖案，竟也是一只丑鳥的形狀。女孩看到這一幕，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想起了當年婚禮上那只突然出現(xiàn)又消失的丑鳥，想起了男人對她的深情和囑托。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能夠坦然面對過去的一切，可當這只丑鳥再次以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時，她才發(fā)現(xiàn)，那份愛依然深深地埋在心底。她的男人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給予她無聲的安慰。他們就那樣靜靜地站著，望著那片灰燼，任由思緒飄蕩在這個夜晚之中。夜風吹過，灰燼也隨風散去，仿佛男人的靈魂得到了安息，也仿佛在告訴女孩，是時候放下過去，珍惜眼前的幸福。從那以后，女孩把這份回憶深深地藏在了心底的角落。她更加珍惜現(xiàn)在的生活，與身邊的男人攜手走過每一個平凡而又珍貴的日子。而那只丑鳥的圖案，成為了她心中永恒的印記，她見證了那段刻骨銘心卻又充滿遺憾的愛情。也許人的這一生是因為充滿了夢想和遺憾，才使得這個世界有了七彩斑斕的顏色。要相信這個世界，也有善解人意和世界上最純樸無華愛的感倩的存在。⑨在這紛繁復雜的世界里，愛有千萬種模樣。逝去的愛如流星璀璨，留下永恒的印記；當下的愛如溫暖燈火，照亮前行的道路。我們無法留住每一刻的美好，但能在心中珍藏那些珍貴的情感，就讓這些過去成為生命的滋養(yǎng)，使我們更加懂得珍惜眼前的感情得之不易。過去的已消散在風中，未來仍握在手中。讓我們心懷感恩，帶著愛與希望，走過人生的每一段旅程，不負歲月，不負真心。無論是刻骨銘心的曾經，還是相濡以沫的現(xiàn)在，都是生命賜予我們最好的禮物，都值得我們用真心去擁抱，用靈魂去感悟和珍惜，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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