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攝影: 閑人老師</h3><h3>出鏡: 紫兒</h3> <h3> 旗袍,像一位充滿神秘而魅惑的女子,帶著舊時光的味道,從古典向現(xiàn)代裊娜走來,她曾經(jīng)顰笑不動聲色地走過大清國的地毯,走過中華民國的硝煙,走過煙雨江南的古巷,走過舊上海的繁華與落寞,走過文革期間的屈辱和冷落,歲月贈予她長長短短的故事,舊時光里沉淀了她豐富的底蘊和內(nèi)涵,她很溫婉,很民國,很風情,有一種骨子里說不出的嫵媚!</h3> <h3> 她的美,總會不自覺地惹人心動,不同性情的人,也總會找到自己心儀的那件,她可以資深霸氣如雍容華貴的牡丹,也可以清雅脫俗如出水的青蓮!</h3> <h3> 在所有的服飾中,我對旗袍情有獨鐘!
有人說旗袍演繹出中國女人特有的萬種風情,旗袍也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象征,她以內(nèi)斂而又端莊的方式詮釋著中國式的性感。旗袍最能體現(xiàn)我國女性特有的那種矜持和陰柔之美,并且旗袍的合體性要求很高,能完美體現(xiàn)女性身材的藝術(shù)之美。<br></h3> <h3> 當東方女性最想展現(xiàn)自己美的時候,旗袍是獨一無二的選擇。流水的線條,輕微的挪步,婀娜的身姿,一顰一笑,韻味十足。<br></h3> <h3> 關(guān)于旗袍,最深的記憶是民國那些搖曳多姿的女子,舊上海不曾迷失的風情。<br></h3> <h3>
記憶中將旗袍演繹得淋漓盡致的第一位女人就是張愛玲了。她將旗袍演繹得充滿個性,有獨特的風格和品位。但是旗袍之下,我們可以感受到陰影,可以看到傷疤。旗袍在她身上,我們似乎也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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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喜歡為其筆下的女子穿上旗袍,下擺垂在腳背上,只是不經(jīng)意輕輕拂過,冰涼緞面、纖細腳踝,便看得身旁男子怦然心動。在張愛玲眼中,旗袍是女人生命過程中某一階段的痕跡,就像種子的一生必然會經(jīng)過開花、結(jié)果,旗袍在女人身上述說了很多。而能讓筆下的女子,將旗袍穿得脈脈無聲又萬語千言,想必也只有張愛玲了吧。<br></h3> <h3>
而將旗袍演繹得近乎完美的,是張曼玉。在《花樣年華》中,張曼玉不停地換旗袍,換不掉的是身上的女人柔美成熟的氣息。身著旗袍踩著高跟鞋慢慢地扭動苗條的腰肢的曼妙身影,已經(jīng)不是她一個人的了,而是成為中國女性的象征。
旗袍也只有穿在東方女人身上,才可以散發(fā)它獨有的魅力。
衣服也是有靈魂的。更如旗袍。<br></h3> <h3>
旗袍挑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穿上的。太高不可,太矮不可,太胖當然很難看,太瘦又穿不出旗袍的韻味,還要溫柔的曲線,優(yōu)雅的舉止,高貴的氣質(zhì)。穿旗袍的要求近乎苛刻,也只好讓很多人望而卻步了。<br></h3> <h3> 張愛玲曾說過:“細節(jié)往往是和美暢快,引人入勝的?!北P扣的細節(jié)更是向你闡釋中國美的真正內(nèi)涵。一步一抹,款款而來,對襟流云,蓮般的素淡,恰是東方柔情的再次盛放。<br></h3> <h3> 旗袍之美,點睛之筆在盤扣。端莊的盤扣,一針一線的穿梭,曲曲彎彎的排列,終于圓潤端莊成美麗的樣子。<br></h3> <h3> 作為古老中國結(jié)的一種,盤扣自漢代已有之。這種結(jié)合盤、縫、包、纏等多種工藝,結(jié)合配色,拼接等多種技巧于一身的小小扣子,成為一種鮮明的華夏文化傳統(tǒng)符號,于細微處體縣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br></h3> <h3> 在寧靜中享受寂寞,也許會激發(fā)出奇思妙想,你更會按照自己的心性來編織每一個盤扣。
粉蝶雙飛扣,荷塘春色扣,石榴留子扣,君瀾婷立扣,秋菊佳色扣……每一個成品背后都是一番默默心思,一個欲說還休的故事。<br></h3> <h3> 旗袍,像一闋舊詞,又像一首婉約詩。說不清,究竟是女人詮釋了旗袍的韻致與美麗,還是旗袍成全了女人的婀娜與風情。<br></h3> <h3>一襲旗袍
染就一樹芳華
兩袖月光
訴說絕世風雅
身著旗袍的女子
永遠是一道靚麗的風景<br></h3> <h3> 也許,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旗袍這個只屬于我們古老的服飾,經(jīng)歷了幾番榮辱,幾番滄桑,終于成為中國的國粹,成了世界的中國!</h3> <h3> 現(xiàn)在的旗袍不僅有經(jīng)典的懷舊款,還添加了各種時尚元素在里面,旗袍這一道別致的風景,在百媚千紅的人群中,如詩般清雅,低調(diào)而又奢華,既可以美艷到世界級的紅毯,也能裝飾了街邊的視線,任歲月如何變遷,任服裝如何變化,旗袍,宛如一朵開在時光深處永不凋零的花,一襲歲月的優(yōu)雅,美成一幅圖畫!</h3>